乌卡其当机立断,抽出了腰间长刀,挡住了戴望舒刺过来的匕首。
两者相撞间,刺耳又令人牙疼的金属碰撞声,足以令在场所有人心神一震。
乌卡其在逃亡来蒲城的路上,吃了不少的两脚羊。
哪怕风餐露宿,昼夜颠倒,身形格外憔悴,也丝毫不影响他能拿捏戴望舒。
毕竟戴望舒在逃亡的日子里,要么靠喝水,要么靠吃水草,在来了蒲城以后,并没有好好休息,便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来要乌卡其的命。
再加上乌卡其在临睡之前就饱餐了一顿,也稍稍睡了一会,本就比戴望舒强悍几倍的身体得到了不少的缓冲,拿捏戴望舒不过是易如反掌一事。
所以,戴望舒刺来的匕首,以及那目呲欲裂的表情在乌卡其看来,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他很轻易地便把戴望舒压制,心中的愤怒也达到了极点。
乌卡其有些后悔,没有把这些有可能存在异心的家伙全部封了穴位,或者直接砍断手脚,保证此生此世不会背叛。
无论是戴望舒,还是巴珊,都让乌卡其觉得自己的尊严和当王的自信遭到了严重的侮辱。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蜷缩着身子,脸色惨白到极点,哀嚎声不断的那保镖,又看了看衣渡。
衣渡当即会意,知道王上是嫌这家伙太吵了。
于是乎,衣渡横在胸前的长刀挡了匕首,便调转方向,在那没了命根子的蛮子后心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
伴随着血肉被切割的声音响起,刺耳又惹人厌烦的痛呼声旋即停止。
房间之中,只有巴珊痛不欲生的尖叫声,和另一个男子猖狂的狂笑声。
衣渡知道没了危险,便扔了长刀,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巴珊走去。
而被乌卡其挑了手筋脚筋的戴望舒也绝望的萌生了死意。
若是让她以现在仿佛人偶一般的模样,跟在乌卡其这垃圾旁边,她生不如死。
而且,乌卡其如此心胸狭隘之人,绝对不会轻易让她死去。
定会时时刻刻要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