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德安关好了殿门,南寒溪也刚巧过来。
“德安公公。”
南寒溪穿着一身黑袍,好巧不巧还刻意压制了气息。
在南寒溪说话的下一秒,德安公公便惊的当即浑身一哆嗦,差点尖叫出声。
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双眼盯着南寒溪。
南寒溪似乎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德安公公胆子这么小,有些歉意的开口。
“公公,陛下可是在里头批折子?”
“臣有要事,需要与陛下面谈,可以劳烦公公通传一声吗?”
德安捏着拂尘,给自己连着顺了好几口气,才平息了心中的惊讶。
他想到蒋礼钦还在殿内和陛下说事,便轻咳两声,略有不自然的开口。
“陛下公务繁忙,现在将近寅时,批完这波折子,便准备歇下了。”
“世子爷若是有事,不如等明日早朝,告知于陛下吧。”
南寒溪闻言,当即心中一紧。
这怎么行?
要是拖到明天早上早朝,把这事汇报了,先不说会不会毁了林清灵的清白,单单是今夜卧龙山那帮子畜牲会不会临时逃跑,他也不知道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然是速度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啊!
念及此处,南寒溪接着跟德安说道:“公公,本世子当真有要事,得与陛下面谈,若是误了时辰,后果不堪设想啊!”
德安煮起眉头,不耐烦的看了南寒溪一眼。
难怪世子平日里最是招人谈闲话,这榆木脑袋,连人话都听不懂,可不遭人惦记?
都明明白白的说了不方便,等着早朝,再怎么急的急事,也不可能差这大半夜的两个时辰啊!
德安挥了挥拂尘,不以为然道:“陛下准备歇息了,世子还是请回吧。”
看着德安如此油盐不进,南寒溪皱眉,也顾不上规矩,直接把德安一把推开。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