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亲人是如何教导你的?”
“一个小孩子,说话如此恶毒,把你父亲找来,我倒要和他说道说道。”
掌柜的着急地抓着裴成钧的衣袖。
“别乱来。张公子是当下炙手可热的人物,敬仰他的人可多了,你斗不过他的。”
裴成钧抽出衣袖。
“我父亲早死了,要不让你们家文采斐然的张公子下去告知我父何为正确的教养之道?”
张秉语唇角紧绷,双目快要喷出火来。
“这位小公子,我念你年纪小不同你计较,可你不该如此恶毒地诅咒旁人。”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难过,“你还不懂生死究竟是多么严肃的问题,若非经历过,我也想不到母亲和妻子去世时,我会那么伤心无助。”
裴成钧不耐烦了。
“你怎么强调那么多次你家里人死了啊?谁想知道你家里死了几个人啊?”
这话实在太过刺耳,书迷们气得恼火不已。
有几个冲动易怒的书迷跑过来揪住裴成钧的领子,眼神凶恶。
“今日我们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
张秉语静静看着这一幕。
眼中闪过愉悦与自得。
看吧,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签售会是在此处么?”喘着气的声音传来,张秉语望过去,惊喜激动难耐。
来人竟是工部尚书大人!
张秉语急忙走下台,作揖道:“尚书大人。”
天呐!工部尚书这等大官竟也来了!
正好趁此机会巴结一下尚书大人。
工部尚书其实是替女儿来的。
他女儿最近迷上了此类话本,他虽不提倡,但也未曾反对。
张秉语引着他去队伍前头。
身姿像一只高傲的公鸡。
工部尚书走着,余光忽然瞥见一抹少年身影,格外的熟悉。
他愣愣地试探喊:“……颍川王殿下?”
裴成钧被人抓住衣襟,只能踮着脚。这工部尚书却见着了自己的窘态,是以脸色很是难看。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