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只想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骨!

“不!母亲!”叶鸿宣生怕老夫人会为难薛氏,“是儿子的错,兄长逝世多年,长嫂只是想找个体己人啊!”

“他是你的兄长啊!”老夫人歇斯底里,如今他们被捉奸在床有了实证,终于可以问出藏在心里多时的疑问,“他究竟哪里对不住你?!”

她不喜情敌生的儿子,可平洲却是真心对待这个弟弟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分给他。

“我儿子骨枯黄土!你怎么有脸,你怎么敢啊!你难道就不曾感到羞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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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薛氏挥霍着我儿子挣来的荣耀,这定远侯府偌大的基业都是我儿子用命打下来的啊!”

“畜牲!你们两个畜牲!”

老夫人身形颤抖,整个人陷入绝望与痛苦。

叶鸿宣对于叶平洲并无任何愧疚,本就是他抢他心爱之人在先。

他都死了,还要卿卿为他守节,自私自利到极致。

老夫人不也死了丈夫寂寞多年吗?

难道就不能理解卿卿的难处?

叶鸿宣掀开被子,跪到老夫人面前。

扇着自己的巴掌道:“是儿子的错,是儿子的错!儿子昏了头了!请母亲责罚!”

老夫人背后还有个穆国公府,他不能那么快和老夫人撕破脸皮。

老夫人凛若冰霜,冷冷道:“侯爷并非老身之子,老身不敢责罚侯爷。”

“儿子记在您的名下,任由母亲处置!”

叶鸿宣恨极了老夫人提起他是妾生子的事情,心里早就将老夫人千刀万剐。

但他只能任老夫人发泄。

闻言,老夫人未带感情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侯爷便脱光衣裳,在脖间挂一块‘我叶鸿宣不知羞耻勾引长嫂’的牌子,游街三圈示众。”

“老身成全你和你长嫂,让她陪你一起。”

她的确恨薛氏背叛她儿子,可她更恨叶鸿宣不顾伦理纲常引诱他嫂子!

就算叶鸿宣浑身上下仅剩脸面,她也要把他的尊严和声誉踩进土里碾压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