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定远侯对余氏当年退婚之事耿耿于怀吗?

这定远侯究竟有何魅力,能让那么多女人和断袖着迷不已。

断袖眼角落下一滴泪,向大理寺丞行了个礼。

“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侯爷是皎皎君子,爱上多情的男人是奴才之错。”

大理寺丞下巴都惊掉了,呆滞地看着他们。

这简直比话本子还要离谱上千倍万倍啊!

偏生侯夫人这时晕厥了,他实在不知如何处置。

就在大理寺丞不知所措时,那断袖忽然大喝道:“就用奴才的死还侯爷清白吧!”

他猛然俯冲过去,撞柱而亡!

在惊呼中,衙役走上前探他的鼻息,朝大理寺丞摇了摇头。

好似一道响雷劈在叶鸿宣头顶,他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下死无对证,整个大景朝都会以为他就是那种癖好独特、爱玩多人运动的神经病了。

大理寺丞断了许多年的案子,头一回感到无从下手。

难耐地咳嗽一声:“侯爷,下官先送您回府吧。”

这京城啊,又要掀起巨大的舆论风波了。

绝望、窘迫、愤怒和无措交织在叶鸿宣脸上,表情极其精彩,“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大理寺丞低头躲着笑,也没答应,直接让衙役将叶鸿宣、柳氏和薛氏三人送回了定远侯府。

幸好侯府老夫人还算冷静,镇定地吩咐仆从将他们三人分别送往各自的院子,又找了大夫来诊断,怕一夜纵情伤了身子。

她坐在叶鸿宣床边,转着佛珠,冷着脸未曾发话。

叶鸿宣看着她严肃的神情,心中惴惴不安。

“母亲,此事是非儿子本愿,儿子昨夜迷糊了,被那余氏一抱就忽然疯魔,连他们何时加入的都不知晓。”

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侯府脸面,希望老夫人能以穆国公的名义施压,阻断谣言流传。

老夫人气极冷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竟真的和你长嫂有了奸情,我上回信了你的说辞,没跟你们过多计较,可如今都被人捉奸在床了。”

薛氏简直胆大包天,毫无悔改之意,禁足期间都敢偷溜出府,和叶鸿宣私相授受。

不过也好,让天下所有人都知晓,她那为国捐躯的可怜孩儿到底受了何种委屈。

“薛念卿,老身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