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提到亲哥哥的名字,谭成心里一紧,听了个事情的大概,先发制人: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亲哥哥做的哪里有对不住的地方,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关几天还是怎么着儿,看您那边要如何消气呢。
虽说gong,jian,fa,独立于z府系统之外,是z法监督系统。
那省z府那,他一个市的小副ju长,副c职级的这都卡在多少年了,他能和那些b级干部硬着来?
他本来都打点好了,说这次ling选上去的名额有他,省书记那边,都吃了饭的。
这下好了,直接越级,把上面的谢省长都给得罪了,
谭成咬着牙根,要不是看他哥躺在那快残废了,这不得再上去再锤两拳。
看着自家哥哥被弄残成这样,谭成一时恨,一时心里又憋屈地心疼。
都是自己家兄弟,当然亲手足。
但没办法,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你给我尽快滚去国外待着,也别在这养病了,人家来了电话,我这心里也没数呢。要真还收拾你,你觉得我能护得住你?"
他哥常年在国外待着不清楚,谭成当然最清楚。
恒宇集团的这位董事,背景深不可测,对外一直低调来。
他小叔是那位谢省长这也不说了,他那位参加过战役,光荣退伍的军区将领的爷爷,
盘庚错节的谢家庞大的关系网,人都在京市呢。
恒宇集团总部以及核心的产业链,这些年,虽然随着谢家的小辈这一代,一块迁到他们南方这边来了,
表面上是做生意,大企业的老板。
但隐藏在恒宇集团背后的那些人脉,
京市的谢家,随便一个,要捏死他简直跟玩的一样。
谭新一听弟弟这样说,透漏出的那个名字,他脸色也变了变,
病还没好,像是真怕被灭口一样。
医院也不住了,当晚就麻溜地坐了最早一班飞机,跑回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