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新扶着腿一躲,牵动到身上的伤,又疼到嗷嗷叫。
"我干嘛,你都说你干嘛了,迷j妇女,你现在能耐越来越大了。"
"这我可不认啊,我都没得手,最后还是那小子抱走了。这还没进嘴的肉,我这最多是未遂。但你看看我身上被打的,我以后还怎么传宗接代?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吧。你哥哥我昨天差点死在湖里,他们那是故意杀人,懂吗?我这是命大活下来了,这两者性质能一样吗?咱们这可是法治社会,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他妈的你还知道这是法治社会?"
谭新看弟弟气的又要过来动手,连忙扯着嗓子求饶。
谭成气成这样,当然是有原因的。
以往自己哥哥的那些屁事,他给擦屁股的还少吗?
之前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哥给一个小姑娘弄的,人家差点去跳楼,
好在对方家里穷,啥背景都没有,最后用点钱压下去了。
玩个女人,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是男人当然懂。
但玩的女人也得看看是什么人啊,
现在好了,女人没玩成,自己都要被别人玩死了。
"你他妈要s谁不好,你去惹谢家的那位。中心接到你报案后的半个小时,我当时不在局里,我手下的一个小孩去打了电话给恒宇那边,人家法务去了解情况的..."
说到这,谭成那时是气也不打一处来。
局里新进来的大学生,那大眼睛透着刚出校门的清澈愚蠢,生葫芦子一个。
不给他打电话先问问情况的,还真打电话去恒宇了解情况了。
是!换作平时,这样做当然没问题的。
但对方是什么人啊,那能和普通的人一样处理吗?
蠢,是真的蠢。
小伙子被上司训了一顿,委屈的要命。
谭新是自家上司的上司的哥哥,他以为谭副局知道他哥这事啊,当然公事公办了。
谭成当时正陪着省里来的领导,打算去视察呢,正要出门巡街,这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接到谢立祥秘书的电话。
"谢省长的秘书给我打电话,我多大谱啊,我还没拜见过他老人家,我这先接到人家秘书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