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递帖子都被拒了,没想到在外头遇见,”冯正彬感叹道,“只是侯府状况,母女两人对侯夫人恐怕不和善,家祭那日便咄咄逼人。”
徐夫人叹气:“我也晓得她们有矛盾,但又不敢错过这么个机会。好在她初来京城,只听我自称是礼部侍郎家眷,并不晓得夫君与岑太保是师生,也不晓得我们想与侯夫人多往来。
我想着先借了她的门路,哪怕不能求到侯夫人跟前,也再听听世子夫人的口风。
夫君这般看重这次机会,我也想尽力而为。
就算是去吃几次冷脸,又有什么要紧的?”
这番话说得冯正彬心中妥帖许多,握着徐夫人的手连声赞许她贤惠。
待徐夫人起身去梳洗,他才又拿起碗来。
他不认得侯府那对归家的母女,自然也不该对她们的方子熟悉,大抵是酒后舌头不灵尝错了。
冯正彬仰头一口喝了。
不得不说,这果茶真不错,温和不失爽劲。
可等到回甘味道充盈口腔,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再一次充斥喉咙。
他忍不住又舔嘴唇又吞咽,想要分辨出来具体何时尝过,却始终不得思绪。
未免被这味道弄得七上八下,临睡前冯正彬仔细漱口。
夜深人静。
睡意正浓。
冯正彬在梦中翻了个身,恍惚只觉得有人端了一碗茶汤到跟前。
“这几日入秋,我看你胃口一般,这果茶方子最适合秋季,润嗓还开胃。”
“味道如何?尝着可顺口?”
“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