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下去,白的不能变成黑的。”
爬起来的师爷,赶紧跑到了县太爷的身边,用半拉身子挡住了县太爷的脸,两个人在案边一阵小声嘀咕。
“大人,外面这么多人,总得顾及一下吧?毕竟没有物证,那人证是不是有问题还未知。”
小主,
师爷有些痛心疾首,竭力劝解。
“可本官母亲就在堂后,她就这么一个娘家弟弟,她身体不好,怎么能受得了?”
县太爷也左右为难。
“大人,有人送了加急书信给您。”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后堂疾步走来,把一封未署名的书信交到了县太爷的面前。
师爷接过去,拆开一看,顿时傻了眼,是知州宋大人的亲笔信。
看完书信,他整个脸色都不好了,这知州大人远在天边,怎么知道他这边的情况?
难道,堂下的这些人有些背景?
罢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惊堂木一拍,县太爷大声宣布:
“王员外虽然人证、物证俱全,但是念在刘相公夫妇不同意这桩婚事,王员外又是本官的亲娘舅,本官做主,判王员外将新娘送还刘家,婚事作废。”
这个结果有点出人意料之外,不过也算达到了目的,就是感觉有点亏,怎么着也得让那王员外出出血才解恨。
眼珠子一转,温美酒便有了主意,冲着正眉头紧锁的王员外喊:
“王员外赶紧还人,刘小姐少一根毫毛,要你偿命。”
王员外正发愁呢,被温美酒那么一喊,身子顿时打了个哆嗦。
新娘子昨天晚上就消失了,家里的妾室林小娘说,新娘被土匪给抢走了,同时被土匪一块掳走的还有后院里那些抵债的“下人”。
对于妾室林小娘的说词,王员外一万个不相信,土匪抢人,抢东西,怎么会没什么动静啊?
可是县太爷这么判,他该怎么说呢?
不行,这官司绝对不能就这么输了,对方要人怎么办?
不等温美酒再挑衅,王员外已经急了,他伸手抓住了温美酒的衣领,冲着堂上的县太爷咆哮:
“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给我结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