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房的男人们听到在徐氏的如意算盘,这些时日一直憋闷的气意外地下去了,愈发的冷静严肃。

陈善贤:“大哥,你怎么看?”

这门婚约落到大房对他们是有好处,但是陈家从农户走到如今,靠得是成员的团结一心,父亲当年一再强调这点,女儿做出事令人难以原谅,陈大伯捂着头,露出痛苦的神情。

“相公,想想我们梦儿这些年的日子,阿墨今年也要会考,若有杨家这样的亲家,官场上有人帮扶带领和自己瞎摸索可是天壤之别啊……”

看着优柔寡断的大哥,陈善贤有些失望的。他的大哥一直以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年轻时,钱财由父亲和弟弟操心,家里庶务由母亲打理,成亲后,庶务交到了妻子手中,自己又有喜好收藏古董书画,老父亲心知儿子不善经营,过世前吩咐二儿子全权打理大房产业,每年收入拿出二成作为管理费给二房,剩下的也够大房开销了。

陈善贤不喜读书,自小拜师学武,走南闯北寻找商机,他早想离开小小的杏花镇去开拓自己的商业版图,因着老父的嘱托,承诺打理到大房长子成家立业的那日。

陈善贤:“大嫂,你们大房每年收入扣去三成管理费,只剩下七万左右,阿墨入皇城会考的费用,悦梦娘家补贴,还有大房嚼用,六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

最开始,徐氏对公爹的打算没有意义,丈夫是什么性格她也清楚,大房所有产业在小叔子打理下从最初的四万两到十万两,也是心服口服,只是近四年,这收入就没怎么大幅涨过,而二房私有产业打理得风生水起,两房的生活水准一看就知道区别,金玉楼的红宝石项链,被喊到三万两,小叔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给女儿拍下了,打金匠出生的妯娌,手腕上那绿莹莹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皇城中贵妇戴得也就如此了!

想起大房和二房之间的落差,心里更加不得劲。

“我们大房比不得你们富有,一次性付清自然不可能,这几年爹留下的产业不见起色,倒是二房私产扩张迅猛,你们也容我们慢慢还。”

“大嫂是觉得我没有用心打理大房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