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屋子的人都给赶出去呢。
“吓傻了?”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徐启宸。
后者拿在手里,小口喝着,待喝完了这杯水突然兴奋起来,“阿姐,你会打人呀!”
陈在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他刚进门,就听见徐启宸激动的大嗓门,差点把他给震了出去。
他将银子和一张纸放在柜台上,道:“杜仵作点了些吃食,这是银子,这是东西的种类。”
“她说不急,中午之前送到就行。”
陈在正要离去,又问了一句,“我去帮你送吗?”
“陈大人忙的话,就不必了。”阿玫看出了他的步履匆匆,陈在也不推辞,眨眼间就消失了。
阿玫拿起那张纸看了一下,都是小馆里现成的,直接给装好,准备送过去。
徐启宸想跟着,却被阿玫劝走了。
等她走到县衙门口,想着让门口的衙役帮忙拿进去,还没开口,杜仵作便从门后走来,看样子是等待很久了。
阿玫将吃食递给她,正要转身却被她拉住,仵作笑道:“来都来了,看一出戏再走。”
正巧,阿玫也想知道新县令为何要单独将徐裕的事情告诉她,便应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县衙中的气氛十分紧张,一路走来都没几个人说话,甚至都没有停下的人。
每个人都看起来忙忙碌碌的,定睛一看,却又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
仵作也和她一起东张西望,右手拿着吃食,左手拉着她的胳膊,小声地和她说县衙之中的八卦。
“看见那个浇花(雪)的没?我上次遇到他家老太太,那老太太和我说他孙子都长这么大了,还半夜尿床。”
“还有那个铲雪的,他上次跟我一起出任务,全程我都没用他上手,但他回来之后还是吐了三天三夜,连瘦十斤,现在他都躲着我走。”
……
严主簿刚进县衙,就瞧见有两个女子正揽着胳膊往里走去。
其中一个身着官服,手上拿着鼓鼓囊囊的一包东西,另一个像是普通百姓。
虽然此举不合容国律法,但毕竟每一方水土都有自己的特点,严主簿便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