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淹死!再来!”
这一回,不用容棠点名,好几个下人争着抢着上去,“世子,奴才来,奴才来。”
四个人架住了金士钊,又一次按进了水缸里,容战在一旁看着,差不多的时候,就把人提起来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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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三遍后,金士钊崩溃了,“我离……我离……我,我愿意和离……”
“是义绝。”
金士钊的脸惨白,浑身抖得不像样子,“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容棠一抬手,早已是胆大包天的下人们一拥而上,金士钊吓破了胆,连哭带喊,“我签,我签。”
容万里走入屋内,“唰唰唰”写下义绝书,来到金士钊面前,割破他的手指,按了血指印,又把毛笔递给他,用眼神啊示意他签字。
金士钊眼里的屈辱几乎逆流成河。
签好了字,容棠看后没问题,把义绝书递给容万里,“拿去京兆府盖章。”
容万里领命而去。
继续垂着头道:“把杨氏的腿打断,打断三截,长不好的那种。”
在杨氏杀猪般的哭嚎声中,棍棒重重落下,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留情。
杨氏的腿呈现诡异扭曲的弧度,疼昏过去。
离的近了,有几滴血溅在容棠脸上,莫名阴森。容棠擦也没擦,转头看向罗氏韦氏和她们的儿女。
几人都吓疯了,拼命磕头求饶,罗氏甚好道:“世子容禀,妾自进府来,一直循规蹈矩,不曾做过伤害容夫人的事。看在妾没犯大错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没犯错?你们出现在我娘面前,就是伤害了她,她有心疾,你们气她一回,她的命就短几分。别和本世子诉说委屈,既然沾了这因,就老老实实还这个果。”
罗氏哭道:“可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夫人委屈,她也是夫人,我们做妾岂不是更委屈。”
“我告诉你为什么,罗氏,这世上别的男人或许有资格三妻四妾,但金士钊没有。因为人家有能力有本事,靠自己养女人,金士钊是个赘婿,本身吃软饭的,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