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钊大怒,“逆子……容棠,你敢,你个野种,你敢……”
容棠眸孔一缩,从他语气里听出不一样的意味。
“逆子,我是你爹,是你这辈子都要尊敬恭顺的爹,你别以为我不敢再次告你,就你敢休爹的话传出去,就是金銮殿上的陛下,他也保不住你。”
“是吗?”
容棠慢声说着话,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金家的另外两个妾室罗氏和韦氏,以及她俩生的一儿一女,都被捆了提过来,哇哇哭着扔在院子里。
“金耀阳呢?”
下人回道:“回世子,金耀阳没在家,听守门婆子说,他经常晚上跑出去逛青楼。”
容棠脸上泛起诡异笑容,“就他?还逛青楼?行吧,去几个人,把他抓回来。”
金士钊再次怒吼,“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金士钊,你见过哪家女人嫁了人还带三四个野相好一起进门的?你是入赘的,要有反过来当女人的自觉。既然你不愿意离开建安伯府,那你就和你这几个野女人一起浸猪笼去吧!来人,把老爷装笼子里……”
“你敢,你敢……”
金士钊呜呜呜,容战眼疾手快,把杨氏吐出来的臭袜子塞他嘴里了,并且献计道:“主子,装了猪笼,还得扔塘里,不如直接找口缸来,放满水,效果一样一样的。”
“此计大善。”
缸拿来了,水也挑满了,容棠面无表情道:“行刑。”
下人都不敢动手,当然还是容战上前提了金士钊,头朝下脚朝上,按进了水缸里,一院子妾室庶子女吓得尖叫连连。
金士钊不过是个软脚虾米,连挣扎的力气都欠奉,只两条腿再空中胡乱蹬着,眼看着越来越快,到越来越慢。
女人小孩的哭叫声中,容战把金士钊提了起来扔在地上,好一会没有动作。
“办的不错,赏一百两。”
容战拱手道谢,“谢主子赏。”
余下的下人眼都绿了,他们被罚了月余,吃着猪狗食,做着牛马活,一天天绝望的,想死舍不得命,容战这银子挣得也太易了些。
突然间,金士钊咳了两声,又缓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