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没半点情趣,还是我的小沫沫好,可惜今晚她与严休一组。”男声露出遗憾。
“经承云,要是不想吃苦头就完成手头的事再来找我。”女声满是嫌恶,渐远。
“哎,女人最是无情…这位大婶,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工作要紧。”男声念念有词。
大婶?哪个大婶?隔壁床的那位?还是我妈?不客气什么?
恍惚间睁开眼,光线实在昏暗,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嵌顿的窄条玻璃照进来,不过也只是在进门右侧的墙壁上多了条光影而已。我看不清屋内的变化,微微觉得似乎多出什么,揉揉眼睛希望能尽快适应这种幽蓝色调的昏暗。
可揉完眼睛后视线里又冒出金星,懊悔不已,但急切。试探性的问一声“谁?”。
就在说完的一瞬,一股寒气降临在周身,阴森之感使我的立毛肌齐齐收缩,随之而来的是大面积的冷颤。
我意识到此时似乎有极大的危险在靠近我,只要我再次发声,那危险便会实实在在的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保持原有姿势并闭上眼睛。
希望装睡让男声发出者意识到我不过是在呓语,身侧爸妈的呼吸声仍旧均匀,只是隔壁床大婶的鼾声消失,片刻后,我微睁眼,一团浓重的黑影消失在大婶身体上方,不明所以,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