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经纶从未想过这种结局,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甘心被落面子,继续搭讪,话语中带着说教,为自己找补,
“看你年纪不大,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宴会吗,随意地拒绝邀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一般女士拒绝邀请,要么婉言谢绝说累了,要么找借口有舞伴了,云皎这样的果断的人,极其少见。
“我不礼貌?”
她很礼貌了好不好,蛋糕都放下了,听他说话。
云皎知道这种宴会的人情往来。
但是她不想跳舞,也没有承担维护和谐气氛的义务,当他提出要求时,拒绝和接受这两种结果出现的概率就各占一半。
为什么这样的场合,明明是对方提出要求,拒绝者还要绞尽脑汁想各种理由,照顾提起者的面子?
她说不可以,他转身就走,去邀请下一个舞伴不就好了。
云皎反唇相讥,
“你这种到处教人做事的行为和随地吐痰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你更不礼貌些。”
云皎的每一个反应都在乔经纶的意料之外,他在冰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当众落面子,努力保持风度,为自己找补,
“你可能刚来冰城还不认识我,我是冰城乔家的人,我爸是联盟的委员,在冰城有句话,南乔北宋,东罗西荣,里面的南乔说的就是我们家。”
听完他长篇大论的自我介绍,云皎掀了掀眼皮,不甚在意,
“哦。”
“你!”乔经纶再也维持不住风度,被一个外来的小丫头如此轻视。
他一声冷哼,低声威胁云皎,
“不识抬举,今天这舞你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身后一群人看热闹呢。
他不是莽撞人,口中说着狠话,面上笑容不改,近看带着几分狰狞,在不明状况的人看来,就是他和云皎在“相谈甚欢”。
乔经纶伸手要抓云皎的胳膊,要将她从座位上强硬拉扯过来,云皎躲开,站起身。
他做出包容的姿态,高声向周围人宣扬,占据舆论上风,一副霸道强势的模样,
“不会跳舞,哥可以教你,别害羞,来!一回生二回熟嘛!”
这样一来,云皎一但有任何拒绝的行为,在旁观者眼里,只是她害羞,俩人只不过是打情骂俏般地拉扯罢了,没有人会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