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逼迫对象是云皎。
她从来不是受舆论裹挟的人,更不会待在原地等着谁来拯救。
几乎同时,在乔经纶再次向她伸手时,云皎打掉他的手,表情严肃,眼神坚定,丝毫没有含羞带怯的模样,掷地有声地宣告,
“我不想和你跳舞,无论你是谁,现在,再次明确地拒绝你。”
不是谁声音大就占理,乔经纶高声,云皎也以相同的音量回应。
舞池里的人驻足观望,台上演奏的音乐暂停。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可不得了,这人得罪冰城小霸王咯。”
“是啊,乔家这大少爷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
“这小姑娘要倒霉了。”
冰城有句话,宁得罪宋让酒,也不能得罪乔经纶,乔经纶像一条疯狗,逮谁往死里咬。
宋家家教甚严,宋让酒上面有个姐姐,他要是不干好事,宋烟第一个管教他;
乔家对乔经纶,纵容又护短,乔经纶从小横到大,脾气暴躁,下手狠戾,不顺他心意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乔经纶没想到遇上个硬茬,在冰城,就连宋家的人都得给他三分薄面,腾得一下,火气上涌,气急败坏地指着云皎,大手一挥,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我们乔家人不是好欺负的!行,既然给脸不要脸,今天也不用你跳舞了。”
他招呼服务生过来,推来满满一桌子的香槟,趾高气昂道,
“把酒喝完,一滴不剩,当做你给老子的赔罪了,不然,哼,我让你走不出冰城!”
云皎定定地盯着他面庞猛瞧,刚才他挥手时,衣袖上带着一股熟悉的异香,和今天接触的失踪学生们身上味道相似。
这人气喘吁吁,呼吸短促,精神亢奋,双目红涨,肝火和心火不是一般地旺盛,一点小事上纲上线。
好像背地里有什么在暗中拱火一般,他周身气场掺杂些许杂质,十有八九受邪物所累。
乔经纶见她不动,以为她怕了,耀武扬威,一副胜利者姿态,
“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道歉也晚了!”
云皎叹了口气,
“别吵了,再吵痔疮要破了。”
“你说什么?我痔疮怎么会破!”
乔经纶双目圆睁,反驳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