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知开始还纳闷,一个靠嗅觉为技能的调香师,居然能让一窝子力量系、精神系觉醒者俯首称臣,看来慕南柯很会笼络人心。
“监狱里肯定有会易容的人,帮他改头换面,李代桃僵出来,真正的白蘅替他蹲监狱呢。”
潜意识里遗忘的细节浮出水面,江行知回忆起那天,“慕南柯”扒着门,幽怨地看着“白蘅”。
看来那时候的“慕南柯”就是白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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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慕南柯弄到药材匆匆赶回,回来就见慕临川泡在浴缸里,像一尾濒危的美人鱼。
“你们怎么这么粗心,连衣服都不帮他脱。”
云皎回头一看,移开目光。
湿哒哒的布料贴在慕临川身上,勾勒出他优美的身形,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
衣领在拉扯磨蹭间敞开,露出大片肌肤,胸口随着剧烈呼吸上下起伏。
黑发凌乱,红唇微张,眉头微皱,显示出主人的难受,破碎颓丧感扑面而来,完全一场湿身诱惑的视觉盛宴。
当然,仅针对性取向为男的云皎来说。
“咳,交给你了。”云皎瞄了一眼,不敢多看,目不斜视地越过二人走出房间。
“要帮忙吗?慕叔叔?”江行知客气礼貌地询问。
“别乱叫,我是白蘅。”慕南柯心虚地否认,发号施令,
“你帮我把他捞出来,放床上。”
收集药草的时候,他后知后觉中了这两个小辈的圈套,那丫头也就是嘴上说说,哪能真割。
罢了,来都来了,总不能看着儿子难受。
慕临川住的套间,云皎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不一会儿,药草燃烧的的香味飘忽着发散过来。
云皎鼻尖翕动,薄荷、甘草的味道,还有一些辨认不出来的药材味道。
以香做药,真厉害,有机会安排远翠跟他学两手就好了。
偶尔良心发现,云皎也会唾弃自己,人家在里面治病救人,她还想着怎么借力偷师。
可是,控制不住,想法不由自主就闪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