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害我自己儿子吗?慕南柯忍住这句话,咬牙说道,
“其实,我对药草略懂,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他冲出好几米,又不放心地退回来,
“我回来之前,先用凉水帮他降温,千万别割啊!”
眼神中的担忧做不得假,云皎郑重其事地承诺,
“好,全靠你了。”
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江行知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他这几天也是被事情牵着走,实验室的、好友的、结交孟家,桩桩件件,紧锣密鼓,刻不容缓,一时大意,忽略白蘅的异常。
怪不得他对外界的现代科技一窍不通,不就是监狱蹲久了,跟不上外界时代变化了。
怪不得从出狱,他就句句不离慕临川,根本不是替人打听,而是他本人关心。
假白蘅的身份呼之欲出,江行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真是阿川他爸?”
“十之八九!”云皎见他懊恼地低下头,安慰道,
“我认出他纯属巧合,白蘅是我亲手抓的,也算短暂地打过交道。
我当时把他吓得够呛,时隔几个月,这人居然敢指着我鼻子数落我,那时就怀疑他了。”
真白蘅确实有点怂,所以他出狱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的宝贝灵宠五不像,江行知还以为白蘅没敢提。
当时他急着赶早班飞机去江城,只让温暖发给他一些视频、照片,让白蘅知道五不像过得很好。
他现在想起来,
“怪不得他一路上都没提过五不像,倒是反复问阿川的事。难怪,你让我找白蘅。”
云皎说话间,将慕临川扔进浴缸,
“还有你和我提过,慕南柯是个调香师,香药同源,有的香料也有这种催情的效果,我猜,他会知道怎么解慕临川身上的药。”
伸手试了下水温,给他选了个不太凉的温度,放水。
慕临川刚才一直抱着云皎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脸上,脖子上降温。现在泡进浴缸,总算消停一会儿。
“至于他怎么出来的,他是不是在监狱里混得挺好的?”云皎猜测道。
“是啊,他们都默认他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