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沉默了良久，许久之后，他这才缓缓继续开口，只是这一次，话题却悄然发生了转变。

“你对超脱这条路，是否已经有了眉目？”鸿钧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灵清，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探究之色，似乎很想从灵清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自然有所眉目，”灵清微微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只是以道友如今所走出的距离，我的道路并不适合道友。”

毕竟哪怕是同为追求超脱，所行之法也未必能通用。

鸿钧听闻此言，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眉头微微皱起，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再次开口问道：“超脱可有……人数限制？”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毕竟关乎着最终能否超脱以及超脱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灵清轻轻摇了摇头，他抬眼看向鸿钧。

对于超脱是否存在人数限制这一点，他也始终没有确切的答案，或许只有真的到了那一步才会知晓。

鸿钧长叹一声：“你可知独会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一问那两位，或许他们知道。”灵清一边开口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而后伸出一只手指向天空，另一只手指向大地。

鸿钧见状，抬头又低头，他心里自然明白灵清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