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宴撵不上林老板,终于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掏出手机打电话。
林青福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慌乱,忙问:“姐,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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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宴愤愤地说,“我打给三叔,让他来收拾你。好好的一个维修厂交给你打理,你竟然在这里赌博,还对客户坐地起价。”
林青福慌了,声音里带着哀求,“别,别打,我爸来了,我会被他打断腿的。姐,我求你了,你饶我这一回吧!”
林如宴终于收起手机,指着外面的游钓艇,语气冰冷,“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船修好,你就给我等着!”
话说完后,她也不再啰嗦,拉着严初九就往外走。
两人回到车上后,严初九见林如宴仍然相当大火气,胸膛连绵起伏不定。
他很想伸手帮她顺一下气,可是两人的关系明显没那么深,终于生生忍住了。
“大表姐,刚才那个是你弟啊?”
“堂弟,我三叔的儿子。”
严初九不禁暗里感叹,海平镇可是真小啊,到处都有她和黄若溪的亲戚朋友。
林如宴的语气依旧带着怒火,“我三叔见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吊儿郎当的瞎混,就把这个维修厂交给他管理,没想到他竟然这样乱来。不行,晚上我要去他家,让三叔拿鸡毛掸子打到断为止!”
严初九忙劝她,“他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用鸡毛掸子呢?要就用衣架,那个才能让他长记性!”
林如宴闻言哭笑不得,只能冲他翻了个白眼。
严初九看了一眼自己仍被架在那儿的游钓艇,有些担忧地问:“大表姐,这船晚上真能修好吗?”
林如宴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发了话,他要修不好就死定了。”
严初九不由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这个堂姐出马好使!”
林如宴又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借了你堂姐一百多万,她的话对你也同样好使!”
严初九愣了下,随后羡慕地叹了口气,“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堂姐。”
林如宴一下想到他的身世,随后相当大气地挥了挥手,“没事,你既然叫我一声表姐,我也同样罩着你!”
“表姐!”
严初九很会来事,立即就喊了声,大字显得生疏,直接都去掉了。
林如宴终于再次眉开眼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诶,乖,中午给表姐做饭吃哈!”
严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