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事要忙么?”玉菁恳切地问。
“没什么事,”茵茵只得答应,随即两人一齐下了楼。
俗话说此之蜜糖,彼之砒霜,果然不错,玉菁看不上赵伯真那样凶悍的武夫,多的是人稀罕他。
出酒馆往左手边走几十步便到了钟楼的大门,那里站着一华服公子,某夫人和几位小姐正与他攀谈,茵茵和玉菁向她们打过招呼,便径直入了大门,而后往左手边的夹道里走,绕过一排刻字的青石壁,她们看见赵伯真正背着手立于高墙下,六七位小姐分散在他周围,或与他说话,或各自交谈,总之眼神都在瞟他。
其中最热络的当属玉菡,茵茵和玉菁远远站着看了好一会儿,发觉始终是玉菡在同赵伯真请教,一会儿低头含笑,一会儿眉开眼笑,笑得跟朵迫不及待盛开的迎春花似的。
另外几位小姐大约顾及体面矜持,想插话却没能插上,因此有把不满写在脸上,直朝玉菡翻白眼的,有仍然不懈努力,试图插上话的,还有不屑一顾,抬腿走开的。
玉菁看得心头忿忿,不是为别的,是因玉菡太过急切失了体统,丢了陆家姑娘的脸面,可此时有外人在,她只能旁观,不好上去明着呵斥。
茵茵心道这些天四姐姐的安静收敛果然是装出来的,一个人再如何学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插花制香、针黹女红也无济于事,本性如何便是如何。
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