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从玉菁的话里得知了赵伯真的家世,还听说他曾在边疆历练,心道果然如此。
那样子一看就是上过战场的,无论说话的声口还是行走的气势,雄赳赳气昂昂,叫人不敢靠近,也不敢逼视。
“那姐姐对他满意么?”茵茵把青花瓷碟里最后一块儿杏仁酥吃进嘴里。
“不满意,”玉菁毫不避讳,气愤地站起了身,“为何父亲和母亲都爱给我说武夫,一个个又呆又愣,没一点儿趣味。”
“那……那太太就没给姐姐说过文才兼备的?”
说到这个,玉菁更是轻蔑一笑,“倒是说过,不过所谓文才兼备都是幌子,金陵世家中真正认真读书的公子有几个,大多是像怀章这样,能作几首拿不上台面的诗,外人因其家世强捧把人捧起来的。”
茵茵这就明白了,不是父亲和太太没给玉菁说德才兼备的男子,是玉菁太通诗书了,看不起人家的学问,加上家世限制,底下真正有学问的没有个好背景,自然也不会说给玉菁,这才不得不把武夫也纳入挑选。
“待会儿我还得见他,真真折磨人,”玉菁叹了口气,看向茵茵,“你陪我去,我一个人同他说话,怪不自在的。”
茵茵心道她更不自在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