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跪在简凝面前，抓着她的腿不断求饶。

“钟夫人，我知道错了！”

“求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吧！”

简凝冷漠的瞥了她一眼，突然对门外的孩子们开口。

“小朋友们，进来一下。”

小朋友们还有些害怕，躲在门后不敢过来。

钟黎来到他们面前，蹲下身，露出和善的笑容。

“别怕，她会帮你们的。”

刚刚在楼下画画的小女孩第一个站出来，来到简凝身边。

她年纪最大，也是这群孩子里最懂事的。

见她大胆过去，其他孩子抱团靠近，站在小女孩身后。

简凝笑问：“我把决定权交给你。”

“是原谅她，还是惩罚她？”

小女孩看向疯女人。

疯女人还在向她使眼色，露出凶狠的眼神吓唬她，试图让她松口。

小女孩坚定道：“我不原谅！”

“她总是打我们，骂我们，拿了钱就换新衣服，连给我们买饮料都不肯！”

“她以为我不懂，但我很清楚，她从没把我们当成家人，只是她赚钱的工具！”

她眼中远超年龄的成熟，简凝比谁都懂。

只有经历过，痛苦过，才会被迫长大，更早明白这些道理。

简凝深吸一口气，沉声：“委屈你们了。”

“从今天起，她会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会给你们找一个称职的院长，好好照顾你们。”

疯女人惊呼：“不，不要！”

“我还有女儿，没有我照顾她，她会死的！”

简凝不为所动：“在我看来，有你照顾她，才是害了她。”

“我会让她来盛泉，跟他们一起生活，找个适合她的人家。”

“而你，去牢里好好反省吧！”

顾九辞走进房间，身后还带着敏慧等几位警察。

敏慧亮出证件，沉声：“经调查，盛泉孤儿院院长秦风虐待儿童，借机敛财。”

“跟我们走一趟。”

几名警察不由分说，按住秦风将她拖走。

不管秦风怎么求饶，没有一个人为她侧目。

顾九辞问道：“院长人选是谁？”

钟黎看向简凝：“你觉得呢？”

简凝摇头：“暂时没什么人选。”

“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