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聋了吗？”

简凝冷声：“我在问你，为什么打她？”

疯女人脸色发白，赶忙狡辩：“她太淘气了，我只是吓吓她，没真动手。”

简凝可不会信她的鬼话。

“让她过来。”

疯女人心虚，死死抓着小女孩不肯松手。

简凝柳眉微蹙：“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不如让钟少跟你聊聊？”

疯女人大惊：“不，不用！”

“小雅，去陪钟夫人聊聊天。”

她放开小女孩，不忘用眼神警告她。

小雅脱离魔爪，立刻冲到简凝怀里，死死抱着她。

到了嘴边的话，却被委屈的哭声盖住。

只是片刻，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裙子。

“别哭，有我在。”

简凝轻轻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语气让小雅慢慢稳定下来。

等她不哭了，简凝才问：“她为什么打你？”

小雅一边抽鼻子一边说道：“上午，有人来领养，想要带我走。”

“我不想走，就学其他人一样胡闹，气走了他们。”

“院长说我不争气，把我拖到这里，就开始打我……”

她又开始哭了。

简凝的呼吸越来越重，强迫自己压下心里的怒火，稳定情绪。

她比谁都懂小雅的感受。

被打时的无助与痛苦，就连做梦都不放过她！

每每从梦中惊醒，硬接她的不是安慰，而是毒打！

而小雅，看着也就八岁的样子。

一个八岁的孩子，才刚刚拥有记忆，学着理解这个世界。

她做错了什么？

简凝抬眼，冷冷看向疯女人：“看你这年纪，快退休了吧？”

“这是打算退休前再捞一笔？”

疯女人心虚，但嘴上依旧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