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皱眉:“我都没看见她,而且我去的地方和她根本不是同一个国家。”
他一脸坦然,一点撒谎的迹象都没有。
如果不是在新闻上看见了两人同框的画面,沈晚瓷就要相信他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你承认是去陪她了,我也不会说什么,”沈晚瓷面露鄙夷,“但你居然敢做不敢认。”
她脸上明晃晃的嘲讽刺得薄荆舟瞳孔微缩,撑着门板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绷起,声音有些哑,沉沉的坠在人心头,“晚晚,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我去陪她了,但我没有,我是去出差的,连见都更见过她。”
那晚是对家公司的周年庆,他接到佣人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订机票赶了回来。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再谈论以前的事也没有意义。”
薄荆舟咬牙:“离婚了也可以复。”
沈晚瓷:“决定跟你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复婚。”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瓣抿的死紧,“刚才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晚晚,你为了秦赫逸勉强自己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