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嫣红的唇,就想到她明明不吃鱼头,却愿意为了秦赫逸勉强自己,心里那把火就烧得更旺了:“家里佣人说你不吃鱼头,但秦赫逸夹给你的你就愿意吃,所以不是挑食,是要看夹给你的人是谁,对吧?”
“家里佣人说我不吃鱼头你就记住了,那她之前给你打电话,说我烧到三十九度五,怎么没见你回来呢?”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想翻旧账,太多了,翻三天三夜都翻不完,反而气着自己。
“我那时候在国外出差。”
他没问沈晚瓷她发烧是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他都记得。
当时他就让陈栩去定机票了,但毕竟是在国外,就算是马不停蹄,回来也要十几二十个小时。
沈晚瓷冷笑着拆穿他:“是在国外出差,还是在陪简唯宁?”
当时她在医院打点滴,没有病房了,只能坐在输液大厅冰冷的凳子上,上个洗手间都还要自己举着瓶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偏偏她隔壁坐着的是对新婚小夫妻,感情好的蜜里调油,更衬得她形单影只。
输液大厅里有电视,在放新闻。
她的丈夫和他的初恋女友一同出现在了电视的屏幕里,虽然简唯宁站得有些远,而且还只是个侧脸,但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