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我们可以把这些争取过来。”
比起玻璃厂这些,作坊的活已经算轻松了,起码在女吏们看来,这些作坊的活是城中的老弱病残能干的活。
阮青青还说:“能将花露兑入洗液,洗液有了香气,再装入玻璃罐,价钱还能往上提。”
“我说完了。”阮青青重新坐下。
主任环顾一圈:“你们说呢?”
女吏们:“青青说的有道理,不过原料……”
“咱们从外头买?”
阮青青连忙说:“自然是要自己做,暖房要建!”
女吏们:“那怎么行?没有一两年功夫如何见成效?要叫阮姐出多少钱?衙门的钱那也不是白来的呀!”
“如果能交上税的人才几个?”
“一两年的功夫,这得白白吃掉多少粮食?”
“哪怕为长久计,也能先采买,再挣几笔再自己搞嘛!”
阮青青急道:“人有惰性!难道我们就没有吗?采买的好处即刻可见!到时是一直挣钱,还是在挣钱的档口停住去自建?!哪怕阮姐在此我也敢说!为五通县的未来,一两年的苦得吃!这苦逃不掉!”
“你怎生如此固执!”有女吏喊道,“你知不知道阮姐运了多少粮食过来?!那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阮青青憋红了脸:“你别说得像我不体谅阮姐!我随着阮姐姓!我比谁都忠心!我敢为阮姐去死!你敢吗?!”
女吏怒目而视:“你别小瞧人!我怎么不敢!我下了工就去改姓!你别在我面前逞这个威风!”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主任连忙拍桌喊道:“行了!吵什么吵,都是为五通县百姓!心都是好的!”
女吏们终于不吵了,主任想了想:“阮青青随我来,你们干活去。”
阮青青收拾好自己整理的文书,抱着一叠纸跟着主任走了出去,主任带着她走到同条街上另间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