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的待遇只能继续涨。
女工们比起矿山,也更愿意去其它厂子,待遇再好,也有得有那个身体去享用。
阮响:“刚开始的钱从我这里支,之后就看产出了。”
少女叹了口气:“阮姐,你心疼心疼我吧。”
然而阮响对这一套十分免疫,这姑娘在麦儿那时常撒娇耍痴,麦儿又总能因为她想到自己的小妹妹,因此这一套在麦儿那很有用。
可阮响是没感觉的,她只说:“我要心疼的人太多了,实在心疼不过来,你做账的时候仔细点,多招两个账房。”
“好。”少女撒娇没成也不沮丧,兴致勃勃地说,“阮姐你就等着看吧,要不了一年,我定这矿改头换面!说不定产出能比旧矿更多。”
阮响看了眼少女,觉得她还是天真。
她在麦儿手底下的时候,两人的利益一致,麦儿自然待她温和体贴。
但现在,两人的利益就不同了。
光是抢人恐怕就要先大战几百回合。
麦儿同赵宜为了工人的事,常常闹到她跟前,都说对方是恶意竞争,虽说吵完了又会好,但她们不头痛,头痛的是她。
“每周末你还是得到县里上课。”阮响和少女走出矿洞,“学习不能落下。”
少女:“是。”
“这边冻土层太厚。”阮响,“这个时节宿舍不好建,得等开春了。”
少女:“那我先招人?”
阮响微微点头。
她们并没有在矿场停留太久,以前的力夫也要被带回县城里,这边现在根本不能住人,能挺过这个冬天的寥寥无几。
这群力夫也都是从周边村镇招来的农户。
说得难听点,就是掠民为奴,但这是官府的行径,于是再不合理,也都合理了。
士兵们将带来的棉衣分给力夫,护送他们回清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