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还主动……
姓靳名洵的木头反复多次确认后真的发芽了。
“那先生相信祭司的预言继续下去吧。”
“可是……”靳洵仍有顾虑。
“没什么可是的。先生,您不如换个角度想想,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白景劝道。 靳洵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那明天就不帮先生收拾行李了。”
靳洵感觉白景是在通知自己,但他确实不想搬了。
————
第二天。
“早上好,叔。”
稍稍一抬头,靳洵就看见了少年一边打招呼一边下楼的样子。
昨晚的伤口已经一点都看不见了。
见薛屿落座于自己对面轻轻挽起袖子,靳洵微微勾唇。
难得的,今天靳洵居然早上和他们坐一桌喝茶,而不是坐那边沙发看他的国际新闻。
国际新闻失宠了?
意识到这一点,薛屿挑了挑眉。
薛放一下楼就看见自己哥哥浑身洋溢着不正常的气息。
昨晚上睡癫了?
“早,叔叔,哥。”
随手压了压翘起的头发,薛放迷迷糊糊落座,拿了根油条吃。
嚼嚼嚼。
一家子人都不是那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