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点了点头,等村医包扎好,就让村民们帮忙,准备牛车,将将两人搬到了牛车上,并让苏兰兰也跟着,去了县城。
看着远去的牛车,围观的人终于忍不住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苏大柱和刘春花不会是脑子了长了什么瘤子吧,不然怎么会突然头痛得这么厉害,竟然拿头去撞地。”
“长瘤子也不会两个人一起长吧,而且就算两个人都长了瘤子,同时一起痛也太奇怪了。”
“村医不都说奇怪吗?那么撞地按理早就该晕了,但他们却偏偏清醒得很。”
“这事怎么看怎么蹊跷,我看啊,苏家这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苏家最近老出事,之前是苏妙妙,现在又是苏大柱和刘春花,还真有可能。”
“我看啊,这苏大柱和刘春花说不定是遭报应了,那么对女儿,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给他们点惩罚。”
小主,
“你们小声点,这种封建迷信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
茅草屋内,苏妙妙淡然地收回了蔓延至苏家方向的精神力,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她一直让小六监控着苏家人,苏大柱和刘春花的算计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是不耐烦应付苏家的一个个极品的,跟他们打嘴炮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只要以后他们想来找她麻烦,她就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和精力来找她。
苏大柱和刘春花在县医院折腾了许久,依然没查不出他们为何会突然头痛欲裂,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灰溜溜地回到村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着只是一次偶然。
苏大柱和刘春花在县医院依然没有查出头痛的原因,又回了村子,村民们越发觉得这两人是遭了报应。
两人在家休息了几天,额头上的疤结了痂,刚一恢复元气,他们再次生出了算计苏妙妙的念头。这念头不过刚刚萌生,他们的头痛便如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那种痛楚宛如地狱的恶魔在撕扯他们的灵魂。两人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得整个人抽搐不止。那种无法晕厥、无法解脱的痛苦让他们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却偏偏没有死去。
这样反复被折磨了好几次后,两人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每次只要他们一动算计苏妙妙的念头,剧痛便会如约而至。
于是,苏妙妙的名字在他们家成了一个禁忌,避之唯恐不及。每当听到“苏妙妙”三个字,两人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感到头隐隐作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仿佛已经深深刻进了他们的骨髓里,永远无法抹去。
两人的多次莫名头痛,让村民们越发觉得他们是遭了报应,纷纷避而远之,不敢与他们过多接触,生怕沾染了晦气。
刘春花和苏大柱的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脾气愈发暴躁,而苏兰兰就成了两人的出气筒。
每天干活,还要承受两人的打骂,这不就是原主以前过的日子吗?所以苏妙妙一点也不同情她。
刘春花和苏大柱偶尔脾气上来时,哪怕是苏建国和苏建军这两个最疼爱的儿子也无法幸免。
看着他们一家过得不好,苏妙妙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