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玩得尽兴回去之后,我就看到院长妈妈睡在水井边上,手里还提着装着野菜的篮子,我以为院长妈妈忙累了就不挑地方睡了。”
“我毫无察觉的打了水,把野菜洗了干净,等着晚上院长妈妈给我做野菜饼子吃。”
“直到我洗完了菜,喝了口井水,小心推了一下院长妈妈的肩膀,才发现……人已经,凉透了。”
“我这才看到,院长妈妈的嘴上有乌黑的血,也才意识到,她永远离开我了。”
“只剩下我一个了。”程歌一边回忆着,一边以平静地语气说了出来,和讲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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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真实的故事。
“这,是旧账。”
“都一个个来,今天你们谁都跑不了。”
“……不得好死?呵!我程歌可不怕死,你以为下个毒,就能轻而易举得到所谓的利益吗?”
“太愚蠢了,你那些把戏实在太幼稚了,永远跟泯岛一样上不得台面。
只要我闲云在世一天,哪怕这条命没了!你们这些低能儿,就休想玷污我的国家和人民半分。”
赖爷见状立即反驳,“你胡说八道!就算是我下的又怎么样?造成什么损失了!”
此话一出,换来的,是猝不及防的锁喉!
脸本就被打得血肉模糊,细小的血管也破裂了,还在流血。
如此一来,血液不流通,血管绷了起来,直往外冒血……
“蝙蝠三号死了多少无辜百姓?F国又死了多少人,需要我把数字报出来吗。”
“这些人命,足够我把泯岛平了,现在我取你一个人头。”
“有点儿疼,千万别喊出声,吵到我耳朵。”
程歌异常平静说罢,就将匕首在手心转了个半圈,握住刀柄,挥手沿赖爷的耳朵下刀。
从耳朵再斜向下落在面中,刀尖轻松深入赖爷脸的四五厘米,削铁如泥,毫无阻力。
程歌面无表情地攥着刀柄在赖爷脸上划,眼皮都没动一下。
就这样,在当刀落到面中的那一刻,赖爷双手双脚动弹了几下,就彻底没动静了。
就这么直瞪着眼,活生生一命呜呼了。
脸上划完以后,又刀尖一转,朝那满是肥肉的脖子上划去。
刚接触到大动脉,黑血就像喷泉一样飙了出来。
洒了几滴在程歌的侧脸下颌线上,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
冷面阎王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震慑气场。
刀子畅通无阻插入脖子中,在鲜血喷涌下,赖爷血淋淋的头颅被割了下来。
见刀子沾上了太多血,程歌随意将那颗头搁在了地上。
用雇佣兵递来的消毒水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擦得寒光瘆人。
在赖爷的手下面前,亲手割下了他们老大的脑袋。
擦完之后,程歌站起了身,“提着。”
“都处理掉。”偏了偏头,对一旁雇佣兵吩咐说。
“是!”
程歌说话的声音由于情绪起伏强烈,所以比平日里高了不少度。
后半段话,也让躲在暗处观察的孟凡狠狠怔愣住。
?
闲云?
不过……
眼下计划显然很大程度偏离,他们已经占了很大优势。
坦白身份自然可以,但……孟凡打算试试程歌的身手。
也不知道……这张易容过度的脸,她能否认出来。
可别,到时候一枪毙了他。
*
与此同时。
数架玄色的武装战斗机,低低盘旋在铁皮棚半空,凛风萧瑟。
战斗机共轴双螺旋桨发出的轰隆隆声,似是巡视领地的雄鹰,鸣声撕破长空,穿透四肢百骸!
肆意穿梭在阴沉沉的半空中,空气阴冷而潮湿,似乎还弥漫着炮火的味道……
十几艘战舰和两栖装甲车,以及其余攻击性战船团团包围住泯岛十几分钟之后,泯岛派出的兵这才全速冲到F方战舰停滞点。
才刚停住,气都没喘一口,不等指挥员指挥。
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F方战舰的火箭炮瞄准——砰砰砰!
在绝对火力面前,泯岛方派去的兵和军械就跟破铜烂铁没区别。
不到一分钟,就死伤惨重,占了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