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农民和寺院联合,把自己的田地报以寺院田,以逃匿田赋。
冯醉惜说道,那么我其实当了道姑之后,也是可以置办自己的财产的?
楚承瑜说道。你以自己的身份可以置办,但是那个道观里估计也会有自己的田产。
按照大夏朝律法,出家之人也是可以拥有自己的田产的,旁人不得觊觎。你置办的应该算是你自己的资产。
冯醉惜说道,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在附近买一个田庄吧,将我府中的这些人大部分放到田庄那边,也算是和我有个照应。
而且我还想买,多买一点土地,种些粮食、棉花。
怎么想起来买地了?楚承瑜疑惑问道。
冯醉惜沉思道,嗯,我想种些粮食。现在这些金银放在手中,对我来说作用不大,我想把它们都换成田地,种上粮食和棉花。
然后再在距离燕连山附近的城池,也买一些田地,也种上粮食和棉花。
你想给冯伯父,还有几位兄长提供粮食,难道京城拨过去,朝廷拨过去的军粮不够用吗?
楚承瑜不愧是皇子,对这方面很敏感,他皱了皱眉。
冯醉惜和他也不藏着掖着,就实话实说道,提起这个我就一肚子火气。
朝廷送去的军粮,压根不够用。
我父亲都把我娘的嫁妆给掏干了,为了养这些军士,还有治疗伤兵和抚恤战死的将士的家人。
冬天的时候,朝廷送过来的棉衣里边,根本就不是新棉花,都是草絮、稻草和旧棉絮,甚至还有苇絮。
特别糊弄人,根本就不能御寒。很多将士就在那里,饿着肚子,穿着极薄的破棉衣,抵御西戎和北狄,保家卫国!
什么?楚承瑜怒了,他近两年四处流浪奔逃,也见过很多贪官污吏,但万万没想到,在最前线的将士却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
冯醉惜声音有点儿哽咽,她想到了前世父兄的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