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期间伙计殷勤地上来为李顾生斟了一杯清茶出来,李顾生向他道了谢,却是一直到吃好了离开,那杯茶都没有沾了半分。
顾伶多看了两眼那杯茶,是李顾生惯爱喝的月中关。
落后了李顾生几步,顾伶跟上去,伸手戳了戳李顾生的后背:“李顾生,我可以摸你吗?”
李顾生:“啊???”
摸、摸什么???摸谁???
顾伶的话着实是语出惊人,给李顾生踉跄了一下。
表达有点错误,顾伶摆摆手:“不是不是,我感觉你好像多穿了两件里衣一样,比以前都壮实了不少。”
李顾生眨了眨眼,把她往自己背上乱戳的手给抓住按下了了,“嘿”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这说明我长大越来越结实了,现在的我一拳可以打倒二十个北蛮人!”
也太夸张了点。
但顾伶没笑话他,忽然转了话锋问,“王妃最近怎么样了?”
“好多了,”李顾生回答说,“阿娘是忧心成疾,我回来后她都多吃了两碗饭,初爷爷去给她把脉,说再过些时日便没什么大碍了。”
顾伶点头:“说起来我跟王妃有段时间没见了,回头去拜访一下。”
李顾生应道:“好。届时阿娘瞧见你,定然更高兴。”
顾伶笑了笑没有接话。
话题到这就终止。回到云汀楼后顾伶就换了身衣裳,在那天夜色降临后前往王府。
门口的侍卫自然还记得她,向王妃传禀后就将她迎了进去,顾伶瞧见王妃时,她正在拿着针线往绣织上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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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顾伶上去行礼。
“是伶儿来了啊,”王妃瞧见顾伶就笑了,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虚礼便兔了。我正捣鼓着刺绣呢,想着闲来无事也能做些东西。”
顾伶走近了去瞧,那绣帕上针脚其实不太行地绣出了一朵梅花:“王妃这梅花绣,是要做什么?”
“荷包,”王妃说着将绣帕拿起来往顾伶的身上比划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瞧着呀,送给你更合适些,端儿跟王爷那两个大老爷们儿粗手粗脚的,恐哪天便丢了去,还废我这些个时间辛苦绣那么久。”
顾伶乖巧地一笑:“若能得您所赠,那是我的荣幸。”
王妃被夸得开心了:“还是你嘴甜会说话。”
陪王妃闲聊了一会儿,见王妃的心情很不错顾伶就安下心来,左右看了看,这才切入正题去问:“王妃,柿子在哪儿?”
王妃就知道她不会单纯仅为了来寻自己说话,心领神会又带着揶揄地含笑看着顾书:“在他自己的屋子里头呢,长大了就是有底气,谁都不让过去打扰,也不知道他是在忙着什么。”
顾伶说:“既然王妃好奇,那不若我去探探?”
这哪里算是王妃好奇她才去?王妃着破不说破,一连应了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