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池砚的眼中压下一抹深色,还有剩下的半句保证他没有说出口——永远不会。
青年难堪地移开视线,好半天从内心的喧嚣中回神,推开凑上来的人:“本来就是因为你死在我家才有这么多事。”
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鬼使神差地祁池砚低头对着纪时禛的手亲了一下。
纪时禛如同被踩了把柄,黑着脸忍住收回手的冲动,掐起祁池砚的下巴:“我好像没有允许你做这么多。”
他的视线下移,触及到祁池砚衣摆下的狼狈冷笑一声。
“不准再有下次。”
祁池砚没有本分被威胁的自觉,亲近又讨好地问纪时禛接下来想吃什么。
秉持着先享受的原则纪时禛还是很满意地笑纳祁池砚的厨艺,以及他格外贴心的照料。
勉勉强强原谅刚才祁池砚的不听管束。
纪时禛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新的行程安排,经纪人杨哥忙着找“失踪”的祁池砚,没太多心思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