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禛头埋在祁池砚的颈侧,内心不断解释他只是偶尔可怜一下怪物而已。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受到的威胁,如今不过是受不了祁池砚装出来的可怜相。
就是这样。
面前的人像一只捡到肉的蠢狗高兴得不行,如果有尾巴肯定会拱着身子不停地蹭上来,还会摇起来讨人欢心。
纪时禛充满恶意地猜想着这不过是对方故意显露出来的苦肉计。
为的就是麻痹和让他沉沦。
纪时禛扬起头,神情倨傲,仿佛已经里里外外剖析了祁池砚这个人。
不,这只鬼。
压抑已久的野犬并没有看懂主人眼底冰冷的厌弃,主动收起利爪乖戾地凑上前:“我自愿的,没有关系的。”
尖牙杂乱无章地啃咬散发热度的皮肤,而后又细细舔舐先前咬过的地方。
“纪时禛,我不会让你有负担,也不会因为我的原因牵连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