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痛……他真的好强壮,一点没有怜香惜玉。
这才刚突破炼体期,到了能纵欲的时期,自己内心就有些无法忍耐了吗。
男人吻上来时……她虽想着逃,但却抱了上去,自己还真是差劲。
没成想第一次,是在自己的春药下无的。
叩叩叩——
房门敲响,幼怀走了进来,盛满水后,小心翼翼的抱着浑身红痕的桃酥,将她宽宽没入浴桶。
他端来一碗药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嘴唇翕动,竟又默默收了回去。
桃酥挑眉看着他,此人何时如此扭捏了。
“拿来吧,犹犹豫豫成何体统。”她道:“那是什么?”
幼怀正色,但神情有着一抹亏欠:“避子汤……桃酥,我并非不是不想负责,既然事已至此,也不打算逃避,只是……怕你……”
桃酥浅笑,勾勾手指:“废话真多,拿来。”
幼怀将药碗递去,桃酥拿过一饮而下。
药汤倒是不苦,反而放了几块冰糖,甜滋滋的。
这野男人倒是细心,如今就像做了错事的忠犬,蹲坐在主人身旁,耷拉着尾巴看她。
野狗居然被训成了家犬。
什么千岁魔尊啊,明明只是个心思幼稚思绪细腻的男孩罢了。
事后的自己反而是最冷静的,虽然身子骨还在酸痛,心里没了初醒后的惊讶后,如今已经释然了。
话本故事中,男女双方一夜情后,是不是得互生情绪?
她却感觉不到分毫,莫非真就生性冷漠无情。
自己对这男人依旧没有所谓爱恋,只是感觉两人关系近了些,知根知底了些,自己果然……与常人有异。
“幼怀啊。”
桃酥泡在温水中,擦拭着自己的身子,悠然道:“你莫要放在心上,是下药的我不对。”
幼怀以为桃酥定然责备自己失控,却没料到女人会这样说,撇清关系?这是作甚?
顿时有些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桃酥洗净身子,从浴桶中离开,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也许是禁欲三千年的魔尊第一次尝到荤,他此时看着桃酥擦拭身子的背影,心境与之前是全然不同了。
又或者是药效依旧在,看着她,他的心里刺挠,脑中无法抑制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