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轻点臭狗……成不?”
衣裙碎布,撒在床单,遮掩星星血点。
腰曲弓起,少女指甲抓挠,男人皙肌划破,落下道道情痕。
汉头昏,女娇呻,气紊乱,意迷离。
待圆日换缺月,微风卷纱帘,力竭声嘶,倒枕温乡。
……
是幼怀先醒来的,不知是否那春情水整瓶下肚影响了身子,还是三千年里第一次与女子有了旖旎,他头晕脑胀,身困体乏,却又思欲难忍。
桃酥被晃醒,半抬花眸,才发觉这一日荒唐。
“呃……呀!你!”
她猛的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幼怀,男人被她打下地板,桃酥倏的捂住绯脸!
自己做了什么?
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记忆匆匆过眼,桃酥脸面一白,坏了。
她真是个混蛋,本意是下药折磨这狗东西,没成想药效发作太快,她也中欲,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该如何是好……
自己初次,现在这种情况,该做什么,说什么?
此次错在她,她也是昏了头,虽然以前也有过霸占这男人的心思,但没敢付诸于实践,现在居然真做了!
事后反而还推开幼怀……嗯,没法,刚才是吓到的!不是她的本意……
没给他惹恼吧?毕竟是位尊者,有自己的尊严才对。
“幼……幼怀?”
有些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但还是慢慢移过视线,却发现幼怀此时也捂着脸,耳根红的像是要泌出血。
桃酥看的有些入迷。
指节粗长,脸型有棱有角,结实的肌肉上是自己牙印,背与腰腹,也遍布自己指节挠出的伤痕。
这样一看,还莫名真有种良家妇男被病态女修下药强迫的凄美感。
桃酥顿时没罪恶感,反而觉得自己貌似有些小赚。
幼怀站起身子,表情复杂,带着一丝羞涩和歉意:“我去给你打盆温水……你先躺着莫动。”
“好……”
桃酥看着他穿好衣裳,离开房间,顿时无力的瘫软在床板,默默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