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那也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侯天河听见这话,直接笑出声。
被气笑的。
下一刻,侯天河就毫不客气地直接伸手,抓住了盛书砚一侧的肉嘟嘟的脸颊。
“卸磨杀驴?”侯天河问。
盛书砚:“……”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嗯,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用完就丢啊?盛小姐?”侯天河学着香江人的称呼,叫着盛书砚。
盛书砚心里莫名的就蔓延上来一层羞耻,但又隐隐的,有些潮热,像是被引诱。
最后她都还没有做什么,侯天河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他直接亲了上来。
很迅猛的,急切的,带着一股酒气的吻。
盛书砚像是被这个吻彻底禁锢住了,她没有伸手推开面前的人,反而直接伸手,想要搂住侯天河的脖颈。
但也是在这瞬间,侯天河大喘着气,跟她拉开了距离。
裤子已经遮掩不住,情况有些不能看。
侯天河用力按了按现在盛书砚那张有些红肿,但又布满了水光的唇瓣,一脸欲色,“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他就立马转身,像是生怕慢了一秒钟,自己就没有毅力,再走出这扇门一样。
“砰——”
盛书砚而耳边传来了好大一声关门声,坐在床上的她,像是才反应过来。
随后,盛书砚浑身上下就冒出来了一股热火,像是要将她都烧透。
很快,盛书砚就发出了一声“嗷”的闷闷的尖叫声,她将床上那叠得跟豆腐块也没什么两样的被子卷起来,裹在了自己身上,像是这样就能隔绝刚才自己被侯天河吸引,忍不住朝着他继续索吻的画面一样。
但好像无济于事。
被子缠紧了她,但属于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却在循环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