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洗澡很快,在盛书砚脸上的温度彻底降下来之前,侯天河人已经回来了。
盛书砚听见动静,拉下了被子,在枕头上露出来了一双亮晶晶的乌黑的眼睛。
她看着侯天河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大裤衩子,站在屋子里还很认真地将今天的西服挂起来,唯恐弄皱了。
“这衣服是不是我给你准备的?”盛书砚看着侯天河今天的那身衣服有些眼熟,她想起来,这不就是她给人准备的吗?
侯天河回头,“嗯”了声。
他执行任务不可能出来还穿着军装,而这一身西服,这一路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
不过侯天河没有告诉盛书砚,每一次有人夸他西服的时候,他都会在后面加一句,这是自己媳妇儿准备的。
侯天河没说,这种暗自炫耀的事,他觉得就自己知道就行了。现在告诉盛书砚,那他是不要面子的吗?
侯天河:“你的衣服我拿去洗干净,晾一晾,通风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干。”
盛书砚还想问是什么衣服,结果就看见了出现在侯天河手中的那一小块布料。
盛书砚几乎在这瞬间就红了脸,“侯天河!”她死死地盯着侯天河手里的东西,感觉到脸上好像都快要冒烟。
侯天河:“不洗吗?”
盛书砚:“……”
好像也不行,她总不能明天穿着脏的内裤回去吧?哪怕是一秒钟,她觉得自己都无法忍受。
“那我去了。”侯天河说。
盛书砚没有吭声,但这就已经代表了同意。
当听见耳边传来的关门的声音后,哪怕现在房间里没有人看着自己,但是盛书砚也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
盛书砚脑子里几乎能想象出来侯天河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搓洗的样子,她更觉得好像浑身都在发烫。
没多久,侯天河就回来了。
房间就这么大,哪怕是盛书砚不想看,但是余光里也能将侯天河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盛书砚看着侯天河把属于自己的那一小块布料挂在了衣架上,然后晾在了窗户外面。
外面也就只有差不多一米长的晾衣杆,除了她那一块小小的布料之外,周围都是侯天河的衣服。她的东西夹杂在里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若是仔细一看,任由是谁,都会觉得格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