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侯天河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盛书砚不由抬头看了眼。这一眼,就让她有点僵在原地。
侯天河看向自己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到她就只看了一眼,也能看出掩藏在后者眼底的担忧。
盛书砚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倒是让侯天河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我犯错了怎么办?”盛书砚说。
侯天河:“犯错?不管什么错,我不都在吗?不是不能解决。”
他只意外了一瞬间,随后很快就变得镇定从容,看起来让人觉得万分可靠。
盛书砚抿唇笑,“就,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打了个人。”
侯天河听后立马皱眉,“打人?”他看着盛书砚,直接捏住了后者的手腕,“你还会打人?伤哪儿了?”
盛书砚简直要被侯天河这个反应逗乐了,她将自己的手从侯天河的掌心里抽出来,“放心吧,我没事。”
侯天河:“真的?”
“真的。”盛书砚点头,然后凑到侯天河跟前,压低了声音,“不信你看现在严西脑门上的红印子,那就是我早上砸的。”
这时候因为陈力的出面,严西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陈力干脆直接坐在了杨漫身边,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拉住了后者的手。
“杨漫同志是我的未婚妻,从前是,现在是,以后就是我的妻子。这段时间没有告诉大家我跟她的事,是因为家里父母去世有些匆忙,暂时还没理处个头绪来。但是,这是我跟杨漫同志的私事儿,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听见刚才严西同志口中的这些莫须有的传闻。”陈力说。
没有什么比当事人站出来主动澄清这件事情更有说服力,之前大院里有些风声,但都因为陈力现在的这番话和举动,变得可笑,站不住脚。
侯天河只朝着对面看了一眼,目光也只是短暂地落在了严西额头上的红痕上。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盛书砚开口提到这一句,他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对方脸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