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刚刚靠近薄宴淮,即将做出亲吻的动作,薄宴淮立马反应过来,狠狠推开她,力道过重,安柔几乎是被他摔倒在地的。
薄宴淮看清来人后,先扶起安柔,才道:“你这又是干什么?何必自取其辱呢?”
“薄宴淮……”随着安柔一阵狮子叫毕,一巴掌也如料的赏上了薄宴淮的脸,“你没良心!”
安柔却更像发狂中的母狮,恨不得把薄宴淮撕碎了吞入腹中,这把力道也相当重,直接打得薄宴淮嘴角渗了血,吐出一口血水。
旁边有保镖冲向安柔,薄宴淮上前一步挡住:“没你们的事,退下。”
霍垣在心里叫绝,安柔这巴掌打得好,为自己泄了愤,也为安凝出了口恶气。
安柔的第二巴掌正欲再上之时,薄宴淮迅疾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又在发什么疯?”狠狠甩掉安柔的手,这把力也足够大,再度将安柔甩在地上。
薄宴淮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样子就像是天神在可怜一个小乞丐。
忽地,他蹲下,与安柔平视:“安柔,你似乎是觉得是我亏欠了你?但你觉不觉得你做过的那些丑事,只要你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如果我把你做的丑事全部公开出来,你认为你刚找的救生圈还会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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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怔住。
“在情,最初是你甩的我,后来也是我被你蒙蔽,才有了我们之间那些本就不该存在却存在的来往,但是安柔,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什么不轨的行为,我甚至没有牵过你的手,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找我算账?”
“在理,是你父亲亲手搞垮了你爷爷留下的资产,这笔账你难道也要算在我头上,你对安凝做的种种,我没公开就是对你的仁至义尽,你要是还想在星港市好好活下去,从此就消失在我面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让我清楚的告诉你,这个世上除了安凝,任何女人在我眼里都不是女人,好的可以当朋友,坏的我会彻底将对方屏蔽到我的生活之外,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再有下次,你就绝对没有今天这么好过了。”
门外响起汽车喇叭声,薄宴淮盯了霍垣一眼,绝尘而去。
但霍垣看了半天,那辆车都没开走,薄宴淮上了车,似在和司机攀谈着什么。
就在霍垣准备带安柔离开的时候,视频发了出来。
他看完视频,也忍不住冲向薄宴淮。
刚走到车前,薄宴淮就看到他手里的手机屏幕,自动下车道:“怎么,你也来找我算账?”
霍垣没动手,作为一个成熟男人,知道今晚在此地动手会给安凝带来灭顶之灾,他尚能稳得住,只道:“薄宴淮,你给我听好了,虽然我处处不如你,但我对安凝的心,绝对比你干净,比你纯粹,比你更长久,你要怎么玩是你的事,别拉安凝下水,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爱去声称你爱她,如果安凝有什么不测,我会跟你拼命。”
撂下这句话,霍垣带着安柔离开了。
一直到送安柔回到已经空旷到连花园都没有仆人打理的安家,安柔一进门就扑进霍垣怀里,非常动情地对他说:“霍垣,虽然我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安凝,但我就是没办法拒绝你,因为我现在很需要你的接近,陪我喝杯酒,好吗?”
霍垣知道安柔想干嘛,但还是答应了。
霍垣不是第一次来安家,却是第一次看到安家大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酒吧式的吧台。
安柔解释说,安父近几年投资压力大,亏了一笔又一笔,每次心情不好,就会调酒喝,以此来舒缓压力,这些年,没亏的部分都是安胤在打主力,安然每个月会给家里拨一笔生活费,才能让安家勉强还能算得上二线豪门。
自从薄宴淮和安柔划清界限后,安父又亏了一笔大生意,直接损失好几个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安家多少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安柔亲手调制了几杯酒精浓度很烈的酒。
霍垣来者不拒,等到醉意上头,安柔再次投怀送抱:“今晚,能不能留下来,我害怕孤独,害怕被抛弃,害怕从此只剩我一个人,只要你愿意陪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安柔主动褪去了裙子的一边肩带,露出白皙又漂亮的肩头和锁骨。
霍垣在安柔看不见的地方笑了,安柔这种勾人的手段未免太老。
但他没推开她,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送你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这回安柔发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