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安凝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早在她第一次失去嗅觉的时候,她就听说过司徒逸的名字。
他是个天才,出生于医学世家,年少时就展现出了极大天赋,一举成为了国内顶尖的五官科医生,只是后来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远居国外。
安凝那时候不是没想过联系对方,奈何迟迟找不到门路。
没想到,薄宴淮居然直接把人给请回国了!
“怎么?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司徒逸看着安凝那股子崇拜的眼神,即使当着薄宴淮的面也不妨碍他开玩笑,“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们薄总可要吃醋了。”
“抱歉。”安凝咻地收回目光,“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你来治疗我。”
“某人火急火燎的找到我,千叮咛万嘱咐,万般恳求,就差给我跪下了,我能不回来吗?”司徒逸撇了一眼某个低气压的男人,嘴角笑意很深。
安凝看出来了,这个是不介意开玩笑的人,薄宴淮也不介意他开玩笑,所以她只笑笑即可。
不然薄宴淮肯为她跪地求人,她怎么觉得那么惊悚呢,她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薄宴淮留恋的?
“谢谢。”安凝转头看向薄宴淮,面色极其真挚。
薄宴淮不及防地也正向她看过来,喉头微动,却说不出什么感性的话来。
“好了,我们做检查去。”司徒逸开口。
安凝十分配合,在他的指引下躺在了医疗专用机械上。
司徒逸调整好仪器位置,带着安抚人的意味说:“放轻松,我会在外面观察你的情况,你只需要闭上双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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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凝轻轻点头,呼出一口气。
司徒逸满意地退到门外,站在电脑前。
薄宴淮站在他的旁边,目光透过齐腰高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的人。
“之前还听说你们夫妻感情不好,看来都是谣言。”司徒逸调侃。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八卦的人?”薄宴淮呛声,“看来从国外转一圈回来,性格都变了。”
“确实啊,那边比这边开放很多。”司徒逸耸肩而笑,“说起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因为要请我帮忙,而低下你高贵的头颅。”
“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用了一个强有力的说辞叫你回来。”薄宴淮收回视线,看着身边人,“你家已经联系过我好几次了,说你再不回来,就是我办事不力,就不和薄氏合作了,我可得罪不起。”
司徒逸一听,刚才还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面容也冷了下来:“怎么?他们是突然发现司徒钰靠不上了吗?而且,你堂堂薄大老板,还怕司徒家的人?”
“不管怎样,司徒家是大客户,我能办成的事干嘛不办?而且你不能让他一人享受,他也没那么好的命。”薄宴淮说话带上了几分讥诮,也是看不上他们话语间提到的这人。
司徒逸冷冷道:“以后再说吧!我先把你老婆和老爷子治好。”
至于别的人或事,他有的是时间收拾!
“刚被你关在门外那个女的,就是传说中动摇你的安柔?”
刚刚他正和郑医生讨论事情,安柔突然冲进来,说有人在洗手间晕倒了,郑医生尾随前去,把人扶到诊室检查,他刚好拿完资料回来,正好看到安柔鬼鬼祟祟的样子,非常想不通,薄宴淮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拉胯了?
“嗯。”薄宴淮不想提到安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治疗她,你要什么,直说便是,除了天上的太阳星星月亮,其他的我都能满足你。”
“别,你这样我会压力很大,你老婆情况你应该清楚,很严重,以我看,是有人专门针对她的嗅觉下手了。”司徒逸看着机器检测出来的数据,凝眉,“她体内到现在都还有残留的毒素。”
薄宴淮脸色阴沉,心头压着沉沉重担:“为什么会这样?她之前已经接受过治疗了。”
如果这是接受过治疗的结果,那之前治疗安凝的医生……
“这也不怪医生,这种毒极其罕见,治疗到这种程度已经看得出医生当时已经尽力了。”司徒逸看出薄宴淮的顾虑,解释说,“要怪就只怪下毒之人是不把安凝的嗅觉毁到底不罢休,这种毒可不是随便哪里都能找得到的。”
“你知道能从哪些渠道找到这种毒吗?”
“我会打听试试。”司徒逸狐疑,“不过你居然到现在都没找到真凶,可不是你的办事效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