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回到了的苗寨,不会像在城市中要顾虑的那么多,所以现在余秽又重新换上了他在苗寨时常穿的服饰,而非是像夏青溪穿的那种休闲款的卫衣长裤。
看着余秽动作间身上的银饰因碰撞而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有他发间小辫子上点缀的银饰,夏青溪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果然啊,对于完美踩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无论再见多少次都还是会被惊艳到。
并且,对于之前他与余秽在交锋中,他那有些落于下风的害羞等一系列情绪,夏青溪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害羞这种情况绝对只是一个意外,毕竟之前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一个会容易害羞的人,所以综上所述之前的一定是一个意外。
于是,一个没什么逻辑的逻辑在夏青溪这儿完成了闭环。
而夏青溪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迎难而上,多来几次肯定就不会害羞了。
更何况,这么一个大漂亮只放着不吃那也太亏了吧。
虽然,夏青溪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某人的美色蛊惑到了。
颜狗能怎么办呢,面对这样一个处处踩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颜狗也表示对其完全没有抵抗力。
夏青溪轻轻一笑,似是不经意般道:“知道错了,那该怎么办呢?”
面对着夏青溪那双映着自己模样的含笑的眸子,余秽难掩心中的悸动,他垂了垂眸子,轻声道:“那我给哥哥赔罪吧。”
夏青溪歪了歪脑袋:“那你打算怎么赔?”
余秽同样学着夏青溪的模样歪了歪脑袋,笑盈盈道:“我把自己赔给哥哥好不好?”
夏青溪:“可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吗?”
余秽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才缓缓绽开笑颜,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夏青溪:“嗯!”
他凑近了些夏青溪,声音轻柔,诱哄道:“那我亲一口哥哥,就当是赔罪好不好?”
这一路上,余秽发现了一些夏青溪那暗戳戳的小动作。
自从他换上了这一身衣服,夏青溪总是会时不时的瞄上两眼,不怎么安分的爪子也会时不时的上去拨弄衣服上的一些银饰,尤其是对他的头发,那更是爱不释手。
而当他问怎么了的时候,夏青溪又会是一副理直气壮仿佛他什么都没做的表情,但他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却并没有移开半分。
更甚者,余秽总有种自己是一团对猫猫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毛球,而夏青溪则是那只傲娇又可爱的猫猫。
思及此,余秽不禁轻声笑了笑,他好像抓住夏青溪的小辫子了。
虽说一直看,但余秽的这张盛世美颜突然凑近还是对夏青溪有些冲击力,他故作不在意般道:“随你。”
这下,余秽真的是要忍不住轻笑出声了。
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这么的可爱,可爱到他的一举一动都踩在他的心房,可爱到,只要一见到他,一想到他的名字,心就会像盛满了汽水一般,炸开的每一个气泡都充盈的浓浓的喜爱。
念不够,看不够,更是爱不够。
余秽从未有如此的爱过一个人,只要一想到他,就会忍不住的勾起唇角,眼中乘满笑意。
面对夏青溪的口是心非,余秽知道这是代表着同意的意思,他放下了手中拖着的行李箱,转而与夏青溪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垫在夏青溪的脑后,将他抵在了粗壮的树干上,接着微微侧脸,亲昵的吻了下去。
小主,
余秽的吻通常是温柔的是细腻的,更是充斥着浓浓的爱恋,但掩在这一层温柔的皮囊下,他的吻是充斥着掠夺与不容反抗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知过了多久,等夏青溪在与余秽分开时,他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唇瓣微肿,红润且泛着湿意,舌尖被吮的发麻,眼底也泛着盈莹的水光。
虽说如此,但夏青溪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