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猜是假的。”
夏青溪有些好奇的盯着余秽看了一会儿,后垂了垂眸子,眸色有些暗,语调轻缓:“这么相信我啊?”
“对啊。”
认真的盯着余秽看了一会儿,夏青溪抬手捏了捏余秽的耳垂,视线与余秽相撞,轻声道:“你这样,很容易被人吃的死死的啊。”
“没关系。”余秽莞尔一笑,将脸埋在夏青溪的掌心蹭了蹭:“我心甘情愿,也甘之若饴。”
对我的占有欲再强一些吧,这样,才会让我觉得,你足够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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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阵阵,凉意来袭,苍穹下的云影消散殆尽,碧空如洗,一株株古树耸立云端,枝叶随风婆娑飒飒作响。
盛夏的光景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这浓浓的秋意。
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时隔一年之久了啊。
走在前往格南苗寨的小道上,余秽一只手拉着夏青溪的行李箱,一只手牵着正在拍照的夏青溪。
觉得拍的差不多了,夏青溪这才放下手中举着的相机,转而认真的跟着余秽向前走,他摇了摇两人牵着的手,问道:“我们这样不跟蛊女说就直接来的话没事儿吗?”
“没事。”余秽:“就算我们想提前跟她说也没法联系她啊。”
“也是嗷。”夏青溪嘀嘀咕咕道:“看来下次来得给她带个手机了。”
听到夏青溪说什么的余秽:“其实带不带的都差不多,深山里的信号不好,用处不大。”
夏青溪:“虽是这么说吧,但偶尔也能打个电话吧,不然想联系都不好联系。”
“……”余秽:“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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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秽不禁抿了抿唇,有些不太开心夏青溪这么在意一个除他之外的人,明明那个蛊女嘴这么毒,之前还算是有过节,结果现在倒好,因为一个承诺,也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反而要特地的回来一趟。
越想余秽越觉得不是滋味,越想他越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夏青溪什么时候对他这样过了,离开的一年里他都没有来看过他。
想了想,余秽还是觉得委屈,于是他语气有些酸溜溜道:“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上心,离开的一年里也没见过你想联系我。”
闻言,夏青溪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余秽,调侃道:“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啊,这酸味儿也太重了吧。”
见夏青溪不仅没有安慰他,现在还来调侃他,余秽轻哼一声,有些赌气般的扭开了头。
虽然他心里酸酸的,但抓着人的手倒是没有放开。
生闷气归生闷气,老婆还是不能撒手的。
夏青溪摇了摇被余秽牵着的那只手,开始揪他的“小尾巴”:“这样说的话,那是谁一直不主动联系我啊,我可是连联系方式都给某人了,结果某人愣是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闻言,余秽攥着夏青溪的手不禁略微收紧了一些,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余秽扭头看向夏青溪,可怜兮兮的控诉道:“我就是想让你多在意在意我嘛,之前的问题是我的错。”
余秽摇了摇夏青溪手,眨巴眨巴眼乖巧道:“哥哥,我知道错了。”
“哼哼。”夏青溪瞟了他一眼,一有事儿了就开始撒娇装可怜。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就吃这一套呢。
余秽可真是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有的时候,夏青溪真的不知道究竟是谁将谁吃的更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