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氧饱和度80,太低,上氧气,别让她睡着。家属,谁是家属?过来过来,和她说话,别让她睡着了。”
耳边的声音有着和过去完全不一样的清脆,还有说不出来的陌生。
是啦,哪个女子说话会这样明快,而且说的都是些啥呀?
我一头雾水。
一大群白衣白帽的男女鱼贯而出,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转瞬气喘如牛,无法呼吸,不得不闭上眼,努力地张大了嘴。
“嫣然,你醒了?还好醒过来了。你可把我们都吓着了。睡了整整二十一天,睡够了,不能再睡了。”
声音就在耳旁,肩头紧接着是一阵温柔地轻拍。
我本能地一个闪避,却只是无力地抖了抖肩。
我再次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短发,方脸,奇怪的衣服,奇怪的装扮,他张着嘴还说了什么,我却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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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晌,周围逐渐清晰。
一间白白地房子,全是陌生的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刚才是在叫我吗?
我问:“你叫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