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冉沉默了一会,笑道:“当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再待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会恨他们,也会做出一些事后连自己都后悔的事。”
谢子婴道:“后来叔父是怎样做的?”
任清冉苦笑了一声,道:“当时那种情况,恐怕就剩下绝望,突然失去了生的念头,但是后来……”
他顿了会儿,回忆起多年前的过往,又低笑一声,继续道:“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信任,给了我生的希望吧。”
谢子婴猜测他说的可能是文帝和常青谊。
有时候,性格相合的人待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没有误解,也没有猜忌,只有彼此之间的相依相知。
不像他跟温昱一样,说到底他俩也没那么熟,温昱的出现像极了一场局,步步引他入局,又精心设计让他迷失。
谢子婴想,另外一个应该是常青谊没错的,虽然嘴欠到家,还没大没小,却是真心为任清冉好的。
只是谢子婴不知道的是,任清冉此时口中的“他们”一个指文帝,另一个人却不是常青谊,但等他知道是那个人是谁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不过这些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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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冉已经明显醉了,单手握拳轻轻抵着额头,胳膊肘撑在桌面,轻阖上双眼似睡似醉的样子。
谢子婴稍微清醒,试探着唤道:“叔父?”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任清冉有力地答应着,但依旧保持原有的动作。
谢子婴很想问关于温近月的事,但总觉得太冒失了,可不问的话,心里又压着什么,斟酌半晌后,终于决定把“思齐的娘亲是谁”这个问题换了个说法,“叔父,您年少时定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