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又没话说了,谢子婴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叔父,您府上有没有酒?”
口中残留的酒香久久不散,烦死了,他得找点酒把那个味道压下去。
任清冉将谢子婴领到了一座湖心亭,又顺便给他打了盆水,一路都没有提及谢子婴那别扭的动作。
谢子婴默默地看他将步帕放进水中浸湿,稍微拧干了一点后,回身折叠好递给他。
谢子婴心想他定是脸红了,否则怎么从脖颈处蔓延到脸颊在发烫,像是被人看破那点苟且,那滋味真不好受。
谢子婴别扭地道了声谢,又接过那冰凉的毛巾,背过身去才肯把衣袖拿下来,举着手帕敷在唇上。
上面的小伤口刚开始凝固,冰凉的水浸入后更得疼得他“嘶”地哼了一声,咬咬牙过后疼痛感消失了,又觉得那份冰凉特别舒服。
任清冉可能也知道他不好意思,便没有追问缘由,而是绕到凉亭中围着桌子坐下,将一坛酒打开倒了两杯,“坐吧,子婴。”
谢子婴埋头坐到了他对面,却不敢抬头看他,“叔父,我好像没见您喝过酒。”
任清冉将一杯酒推到谢子婴面前,道:“很久以前喝过,现在不怎么喝,看你想喝,便陪你喝一点。”
“噢。”谢子婴心里不禁担心起任清冉的酒量了。
他俩待一起喝了几杯酒,酒虽不烈,但就如谢子婴想到的那样,任清冉根本不胜酒力。
谢子婴心里烦躁,埋头就喝,难免也喝得有点高,便随口问了任清冉一个问题:“叔父,您有没有走过错路?”
他刚开口就后悔了,因为他是想到了温昱才问出口的。
任清冉怔了怔,或许是在酒水的作用下没作他想,喃喃道:“有啊。”
谢子婴全凭感觉好奇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