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珍道:“耶,不错嘛,云儿有潜力。”
方自归道:“现在我对我们的文化非常自信。”
四个女人看着方自归自信的表情,都笑了。
云儿道:“我虽然在德国长大,但是我一直很认可祖国的,也很认可祖国的文化。”
方自归道:“其实我小时候倒是非常崇洋媚外的。那是到外面去过以后,才发现还是祖国好。”
家慧道:“我以前也是的,非常崇洋媚外。我外婆那边的亲戚都在海外嘛。我外婆和外公也是很传奇的一个结合。我外公是地下党,我外婆是资本家的女儿,我外婆家的身份可以保护我外公,挺传奇的。我外婆英语很好的,母语水平,因为我外婆也是教会学校的学生嘛,我从小就是说她哄我睡觉,就唱那个《友谊地久天长》,我从小受这种熏染,所以我一定要出国一定要出国。后来也实现了。”
方自归问:“那家慧是因为经过什么事,思想转变了呢?”
家慧说:“就一直到我后来带着我女儿去塞浦路斯,我都觉得国外好,国外人友善,friendly,而且很淳朴啊什么的。我当时给他们的画像就是这样。直到我打海外官司以后,我才真正的对自己的国家,然后对自己的文化开始产生自信,对自己的国家改变了看法。
方自归道:“我们都没打过海外官司,说说看敌情是怎样的?”
家慧道:“虽然说,我们的公检法黑的,但是比起国外,那是小巫见大巫。真的,你不打那个跨国官司,你真不知道。这边怎么样再黑暗,我觉得还是讲人情,我在国内打官司,遇到公检法的中国人,律师,他们还是有同情心和悲悯心的。国外没有,就是利益啊。”
方自归道:“对,他们的文化就是利益。”
家慧道:“我在塞浦路斯请的两个律师,全部都倒戈,都被我前夫买通。他为什么能得到抚养权,因为他给当地的这个儿童的福利机构捐了钱,好几个机构都被他买通。不打这个官司的话,我真的还是崇洋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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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归问:“所以你是在塞浦路斯打的官司?”
家慧说:“不止塞浦路斯。美国,加拿大,澳洲,都有官司,国内是在BJ、廊坊、香港打官司。”
云儿问:“家慧姐,你打的什么官司,怎么要去那么多地方打官司?”
家慧道:“离婚官司呀。因为这些地方有房产或者公司,我女儿又是生在美国的是美国籍,争抚养权是在美国和塞浦路斯两个地方打。在国内,相对来说,我不能说绝对,相对来说还是没有那么离谱,多多少少还是有人情味,包括对手的律师啊,官司打到后来也会对我产生一种同情心的。虽然是对手,他虽然拿着对方的钱,但是他也会觉得我要的钱不过分。对吧?国外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潘珍道:“就是我们这边相对来讲,还是会善良一些。”
家慧点点头,“对的。还会就是说同情弱势群体。”
方自归道:“因为西方,本来他们就是比较信仰丛林法则。西方从发达起来,他们讲进化论,讲社会达尔文主义。而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什么?要有恻隐之心啊。”
家慧道:“是的。我前夫偷偷摸摸把整个资产全部转移,我跟你说,我最惨最惨的时候,在塞浦路斯,我发现我的银行卡怎么被冻结了呀,然后,还有另外一张卡里边怎么钱都没有了呀。我最惨最惨的时候,我飞回国内的机票钱都没有。”
云儿问:“现在官司打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