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嫡亲的兄妹，但李成玉也不会什么事儿都跟他这个哥哥说。

“母后什么意思？”

李成业神色如常，又问了句。

樊霖铃仔细想了想：“妾身瞧着母后并不赞同也不反对，许是想让公主自己拿主意。也可能是妾身愚笨，看不出来母后的想法。不过，想来母后是不会对公主不好的。”

李成业挑了挑眉。

“确实，母后一向公允，对玉儿也算是纵容。后日进宫时，记得去玉儿那走一趟，也不必问她什么，她那嘴，不用你问自己就会全说了。”

说到妹妹，李成吟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樊霖铃反倒是松了口气。

这下想来王爷不会记得自己方才失仪的事了。

二人聊了这几句后，一时间没什么话可说，李成业甩了甩袖子。

“安寝吧！”

樊霖铃本来放松了些，听到这话，又紧张起来。

她捏了捏掌心，吸了口气。

“是，王爷。”

而后，朝外面喊了几句，让丫鬟们进来服侍。

没多久，烛火熄了，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暖炉中炭火一片通红。

次日。

嘴上虽然嫌弃但还是放不下妹妹的李成业，一出门就叫人去打听固安侯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