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而已。”君郁泽闻言,冷笑道。
“陛下好歹还有段孽缘,有些人连想要一段孽缘都是奢望。”匀褚目光看向奉天楼大殿的方向,笑容染上些许悲哀之色。
“……还是聊沈穗儿吧”匀褚知道自己失态了,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本座记得第一次见她,那是新秀入宫的第一天,她就在奉天楼为你祈福,此后亦日日前来奉天楼请求陛下龙体安康,国事顺遂,每一次祈福,这一带的银杏树上便会挂上一根红色飘带……
如果陛下白天来这,看见这一片银杏树林便会被那千里金涛千里红浪的盛景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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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褚口中所说的盛景,君郁泽从前便注意到了只是他从未想过这盛景源自于沈穗儿,他一直以为是奉天楼装饰而成。
“每年十二月,她都会去旅祀大典,一千三百五十二阶,一步不少地登上山顶,祈求上苍保佑圣恩长伴,陛下认为这不算真心吗?”
君郁泽沉默了,匀褚又道,“可不知何时起,她踏足奉天楼再不会祈求圣恩长伴、龙体康健,每每来此不是扫清障碍就是祈求儿女聪慧。本座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本座推测是沈穗儿与陛下离心之时起。”
离心之日?
君郁泽一时竟想不起到底是哪件事导致自己与沈穗儿离心,是楚欢一事还是他执意逼清阮和亲之事?亦或是他忌惮沈家势大疏远沈穗儿?
“陛下,你要想明白这一世到底是要报所谓的仇还是续未尽的缘?这是唯一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无法再重来了。”
君郁泽在重遇沈穗儿那一刻心中早已动摇,此时更是在匀褚的话术下溃不成军。
破镜重圆吗?若沈穗儿也是重生之人,还有机会吗?
送走了君郁泽,妲己从殿内走出,举手投足之间媚态横生,声音娇媚,“有劳掌祀了,还是男人更懂男人。”
“本座不好这一口,辛贵人不必如此。五万两银子记得付。”匀褚一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情道,对娇滴滴的妲己的兴趣还不如妲己给的银子多。